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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岛:日本垂涎其经济军事价值

※发布时间:2018-2-9 23:24:40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中日两国对钓鱼列岛主权存在争议,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中国学者认为,钓鱼列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中国对该列岛拥有无可的主权;而日方学者和官员也声称日本对该列岛(日方称为尖阁列岛)的主权具有充足的历史和法律依据。

  实际上,即便是在日本国内,也有人指出,钓鱼列岛是属于中国的。在1972年10月日本现代评论社出版的《“尖阁”列岛——钓鱼诸岛的历史的解明》一书中,日本著名历史学家、京都大学教授井上清先生以《钓鱼诸岛的历史与所有权》一文,阐明钓鱼岛历史上是属于中国的。1995年,井上清先生来华参加学术,笔者曾向他讨教过这一问题。井上先生说:钓鱼岛的确是中国的,1895年被日本窃取。但他也强调,中国方面不但要从历史资料中寻求,想从日本手里要回钓鱼岛,还需要寻找国际法方面的依据,这样才更有力量。

  井上先生已经故去,后来的日本学者不大触及这一问题。最近,日本学者、横滨国立大学教授村田忠禧先生出版了《尖阁列岛钓鱼岛争议》一书(日本侨,2004年6月31日出版),对中日两国关于钓鱼列岛的争议进行了简明扼要的梳理,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此书比较客观,值得向中国读者推介。

  村田先生首先罗列了中日两国的相关研究和资料。中国的研究首推首都师范大学鞠德源教授的《日本国窃土源流钓鱼列屿主权辩》上、下册。(首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5月出版。此书洋洋百余万言,极为详实,鞠教授托人赠送笔者一套。)村田认为,“这是一部详细而且丰富地介绍了目前保存在日本与中国的史料、图版的巨著,可以说是论述这一问题时是必须要阅读的。”他提及的中方资料,还包括《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汇编》上、中、下册和《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续编》上、下册,认为“这是很重要的原始资料集”。村田提及的日本资料除井上清先生的著作外,主要有两个:一是浦野起央编的《钓鱼群岛(尖阁诸岛)问题研究资料汇编》(刀水书房,2001年9月出版),另一个是浦野起央著的《尖阁诸岛·琉球·中国·日本关系史》(三和书籍,2002年12月出版)。浦野在后面这本书的后记中说:这是“他与大学的研究者通过共同研讨资料和共同研究的结果”,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叙述,不代表特定的意识形态讲话”。然而,村田对浦野的标榜并不完全认同,他认为,“确实,这本书大量地介绍了日本与中国方面关于这一问题的研究著作和论文,但是我发现其中的记述未必像作者说的那样客观。特别不可思议的是,作者声称与大学的研究者共同研究过,可是居然连一年前就在中国出版的鞠德源的上述著作都全然没有提到过。”

  钓鱼列岛主权争议的关键之一,是这些岛屿是不是“无主地”,如果有主,是属于中国,还是属于琉球?日本声称钓鱼列岛是无主地,也有日本学者认为钓鱼列岛属于琉球,而琉球后来并入日本,故钓鱼列岛属于日本。村田不同意上述说法,他指出:“明代以来各种各样的中国地图和文献都把钓鱼岛、黄尾屿、赤尾屿标注在中国的版图内。特别是明代为防备倭寇和海盗侵入,实施海禁,……对沿海的海防相当注意。确保沿海的安全是国家的重要任务,在应当的沿海岛屿中,也包括钓鱼岛、黄尾屿、赤尾屿。”中国方面的,村田列了几种,如明代胡宪、郑若曾编纂的《筹海图编》中收录的两幅图,还有施永图编纂的《武备秘书》卷二中收录的《福建海防图》。

  琉球曾是中国的属国,历代国王都接受中国的册封。明清两朝共向琉球派过24回册封使。因为往来要经过钓鱼列岛,又涉及航海安全,所以中国的历任册封使如陈侃、夏子阳等人在《使琉球录》中多次记载了经过钓鱼列岛的情形,从中可以很清楚地看出琉球的领域是从久米岛(古称古米山或姑米山)开始的,并不包括钓鱼列岛,越过赤尾屿与久米岛之间的海沟,才算进入琉球。一个可资佐证的细节是,与中国册封使陈侃同行的乘琉球船的琉球人,看到久米岛,认为是到了故乡了,所以都特别高兴。周煌的《琉球国志略》中描绘了一张《琉球国全图》,也明确地将姑米山确认为琉球国的西端,而没有将钓鱼列岛这些不属于琉球的岛屿画进去。

  琉球方面的主要资料是《中山世谱》,其中记载的琉球的范围是三府五州三十五郡,另外有三十六岛,并不包括钓鱼列岛。

  日本方面的历史记载也印证了钓鱼列岛属于中国,而不属于琉球。1768年,林子平在其《三国通览图说》中,把琉球与日本、中国及地区分别着色表示,钓鱼列岛与福建、浙江是同一种颜色。德川幕府统一日本后,于正保年间命令各藩绘制地图以便合制全国地图。其中,琉球国地图由三张组成,连一些很小的珊瑚礁都清晰地描画出来了,也并不包括包括钓鱼列岛。可见,钓鱼列岛属于中国,是当时中国、琉球、日本三方的共同认识,这是没有问题的。村田由此得出结论:历史上,钓鱼列岛属于中国,“所谓的‘无主地论’是不成立的。”

  关于这一问题,日本《关于尖阁列岛的领有权的基本见解》是这样说的:“1885年以来,通过冲绳县地方对尖阁列岛以各种方式进行再三调查,确认那里不仅是无人之岛,而且没有任何清国的管辖痕迹。在对此予以重新确认的基础上,1895年1月14日的内阁会议上决定于岛上建立航标,以正式编入我国领土。”

  1874年,日本出兵中国,因遭到激烈抵抗,以50万两白银为条件退兵。1875年,日本明治断绝了琉球王与清朝的朝贡、册封关系,将琉球王迁到东京居住。1879年干脆废了琉球藩,改为冲绳县。清虽不接受,却无力扭转局面。

  到了1885年,日本出于图谋的目的,开始有了控制钓鱼列岛的想法。当时的内务省给冲绳县令西村舍三发了一份命令,要求他“调查冲绳县与清国福州间散在无人之岛”,以便在建立国标。西村调查后说,钓鱼岛、黄尾屿、赤尾屿均是“清国给予名称,以其作为前往琉球之航海目标。……如踏查后直接建立国标,恐有问题。”外务卿井上馨也主张谨慎从事。他说:“近来,清国传言我国欲占领清国所属地方之岛屿,呼吁注意。故在此之际,对此等小岛我拟采取暂时不轻动,避免不必要纷争之措施为宜。”

  既然如此,内务卿山县有朋只好表示:此事“涉及与清国间岛屿归属之交涉,宜趁双方合适之时机。以目下之形势,似非合宜。”山县所说“目下之形势,似非合宜”,实际上指的是当时巡抚刘铭传率部击败法军入侵,法军从撤退的时局。钓鱼列岛在行政区划上属于,这个时候染指,自然是“非合宜”的。所以村田认为,如果刘铭传当时不能击退法军,出清国对的弱点,那么日本在1885年左右趁机在钓鱼列岛建立国标“是十分可能的”。

  后来的1890年、1893年,冲绳县知事又两次提出要将钓鱼列岛划归自己管辖,均被明治搁置起来。

  日本认为“合宜”的时机终于来了。1894年,日本向中国发动甲午战争,到了日方即将取得胜利的1895年1月14日,日本内阁会议正式作出了在钓鱼列岛建立国标的决定。何以1890年、1893年冲绳县的申请都被束之高阁,而到了1895年就被通过了呢?答案就在日本内务省给外务省的协议文中:“如今与当年之情势已经不同。”那时,日本对中国战争的胜利已指日可待,进攻的准备也做好了,顺手牵羊控制几个小岛岂在话下?从上述情况看,日本很清楚钓鱼列岛是属于中国的,虽然对该列岛觊觎已久,却因引起纠纷未敢轻易动手,到了日方在甲午战争中快要胜利的时候,趁清朝无力回天之机,把钓鱼列岛抢了过来。所以村田指出:日本的所谓因该岛无人管辖故而编入日本领土的说法,“很显然是不成立的”。

  日本将钓鱼列岛“编入”自己的领土之后,实际上并没有在建立国标。因为日本控制钓鱼列岛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控制这些小岛,更大的目的是为了便于图谋。既然不久后日本通过《马关条约》轻易达到了割占和澎湖列岛的目的,在钓鱼列岛上建立国标的事情就没人提起了。到了74年后的1969年5月10日,事情突然起了变化,石垣市为表示地籍而在钓鱼岛上建立了标柱,次年9月10日冲绳又引人注目地发布了对钓鱼列岛的领有宣言。因为这个时候突然发现,钓鱼列岛海域有出产石油的可能性。

  村田说,“对这一点的反应,中国也有些相同。因为的回归是最受关注的问题,所以开始时对那些无人岛屿没有表示关心。”村田评价说:“日本也好,中国(包括)也好,是在了解到这些岛屿的周边海底有可能出产石油的情报后,开始强调自己的领有权。而在这之前,两国间没有围绕领有权发生争论。两国的地图也很清楚地表明了上述情况。无论是中国(包括)的地图把钓鱼屿、黄尾屿、赤尾屿明确地标在中国的领土内,还是日本文部省审定的地理教科书中用尖阁列岛的名称表示这些岛屿,都是1972年领土问题发生以后的事。”

  在钓鱼岛问题上,村田忠禧总的观点和结论是这样的:“作为历史事实,被日本称为尖阁列岛的岛屿本来是属于中国的,并不是属于琉球的岛屿。日本在1895年占有了这些地方,是借甲午战争胜利之际进行的,决不是正正的领有行为。这一历史事实是不可的,必须有实事求是的认识和客观科学的分析态度。但是有的人打着研究的旗号,实际上是有意地隐瞒事实。”

  村田教授是主张日中友好的人士。他认为,领土争议已经成为激发日中两国狭隘民族主义的口实,影响两国友好关系,并对此表示担忧。为此,他专门统计了钓鱼岛、尖阁列岛这些概念在日本审议中出现的次数,也统计了这些概念在日本《朝日新闻》和中国《》中出现的次数。统计表明,两国出现这些概念次数最多的都是在1996年、1997年、1998年,他认为“这一时期,日本和中国都是将对方视为对手,强调警戒论和论的时期。这是90年代后半期,日本与中国都仅强调爱国主义,民族主义风潮强化的结果。”

  在书的末尾,村田提出了自己的希望:“对尖阁列岛·钓鱼岛等问题不要孤立地看,要放在冲绳问题、问题等整体的演变中来看,要把过去的历史与今天的现实结合起来分析。在领土问题这样的国家间的见解对立的情况下,需要倾听对方的意见,保持用冷静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的态度。不冷静地思考,立即用狭隘的民族主义,用伪装的爱国主义情绪是绝对要不得的。在这一问题上,我们应当向和学习,应当意识到,我们还没有超越他们的智慧,这是需要我们的。日本和中国的国家关系还是处于‘初级阶段’,为了达到高级的阶段,需要我们双方不断的努力。”

  在钓鱼列岛归属争议的问题上,村田忠禧教授是继井上清教授之后又一位主持、敢讲真话的日本学者。从这本书的论述和观点来看,村田忠禧教授的立场是相当客观的,他的研究能够尊重历史、尊重事实,不隐瞒。在追求真理的问题上,村田有勇气超越国家利益而站在更高的境界上阐述自己的观点。他说:“我们容易把、政党、的见解作为正确的见解而予以接受,但是那些见解并不一定代表真理。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真实、真理,而不是国家的利益,在这一点上,政党和也有同样的问题。”村田教授的这番话,让笔者想起了王云五先生的一句名言:“有大公方可以有卓见。”的确,在很多情况下,如果不把自己从某个党派、某个民族或某个本位的立场上出来,就不大可能得出顾全大局、客观公允的结论。笔者对村田教授的好感,不仅仅是他在钓鱼岛问题上得出了有利于中国的结论,更主要的在于他追求真理的客观态度。

  由这本书还可以看出,村田先生希望日中两国能够保持友好关系。不隐讳钓鱼岛争议的,把本来的历史面貌交代给读者,这不仅是村田先生做学问、求真理的态度,也是为中日友好而作出的可贵努力。我们希望,像村田忠禧这样有的客观的日本人士,能多一些,再多一些;而像石原慎太郎那样的极右,能少一些,再少一些。

  2005年2月9日,正逢中国农历大年初一,日本宣布已经接管钓鱼岛上的灯塔。日本官房长官细田博之在当天下午的记者招待会上宣布:关于团体在冲绳县石垣市尖阁群岛·鱼钓岛(中国名为:钓鱼岛)上设置的灯塔,由于该灯塔的所有者已经放弃了所有权,因此该灯塔将作为国家财产由海上保安厅接手守护与管理。海上保安厅已于当天将该灯塔命名为“鱼钓岛灯塔”,并发布地区航行警报将等信息通知各船舶相关者。

  据细田博之透露,所有者方面也曾提出申请“希望国家来守护和管理”。但同时,细田博之并未公布灯塔所有者放弃所有权的详细始末。当天夜间,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首相在其官邸向记者强调:“民间人士放弃的灯塔由来接管。作为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这是日本自主、理所当然的行动。”当有记者提问是否会引起中国反对时,小泉表示:“为什么?这是日本自己的事。”

  这次日本接管的灯塔位于钓鱼台列岛的北小岛,是日本右翼团体“青年社”1978年建造的。日本《产经新闻》指出,2002年租借尖阁诸岛(钓鱼岛),是为防止非法登陆和转卖给第三者,这次则是加强管理的第二步。日本在提供给执政党干部的有关此事的资料中已明确指出,去年3月有中国人在此非法登陆,对灯塔实行管理的目的“就是要尖阁诸岛的稳定”。这清楚地表明,日本此举的目的是牵制中国人士的活动。

  社会科学院日本研究所研究员金熙德认为这场闹剧旨在双方在建交时就钓鱼岛问题达成的“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的默契,改变钓鱼岛及其周边岛屿是中国固有领土这一既定事实,从而造成对这一地区的实际占有。

  对于日本将此事通报给中国,自民人士说,“有什么必要向中国逐一报告呢?今后应加固灯塔,并且建设直升机场。”可以预想,日本此后有可能采取进一步行动。

  而2月9日当天中国就对此做出了强烈反弹,亚洲司官员向日方提出严正交涉。该官员指出,“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是中国的固有领土,中国对这些岛屿拥有无可的主权。”当晚,中国发言人孔泉也表示,日本的行动是违法和无效的。在中国民间,人士组织的活动也多个城市分头展开。

  此次日本突然接管钓鱼岛灯塔,也与中日两国在东海的油气田争端有关。此前,据日本报道,中国开采的矿区最近离钓鱼岛只有几十公里。日本加强对钓鱼岛的控制,可是使自己在与中国的东海划界中处于有利地位。日本拟于2009年前完成架勘察工作,并最终确定专属经济区域,通过以钓鱼岛作为领土边界划分东海专属经济区范围,日本可以多得到7至20万平方公里的海域。而钓鱼岛列屿附近海域早在1968年就被联合国亚洲远东经济委员会(ECAFE)称为“第二个中东”。专家估计,此地区石油蕴藏量超过1000亿桶。

  因此在日本接管钓鱼岛灯塔前后,日本还出台了一系列旨在与中国争夺海权的措施。去年12月10日,日本通过《新防卫计划大纲》和《中期防卫力量整备计划(2005年-2009年)》,将中国作为需要警戒的对象。此后,日本推出了加强西南岛屿防御的计划,表示要反击来犯之敌,日本将钓鱼岛划归八重山市石垣市管辖,该方针中所说的西南诸岛就包括钓鱼岛。

  《产经新闻》明确指出:“选择此时采取这一行动(接管灯塔)的背景在于中国海军的潜在。” 控制钓鱼岛,可以使日本的防御纵深向西扩展150至300公里,钓鱼岛在军事上的重要作用不言而喻。防卫厅还计划于2005年内向目前处于空白状态的宫古岛部署陆上自卫队,在此之前宫古岛仅设置了航空自卫队的雷达站,此外,为提高针对孤岛的情报收集能力,防卫厅将在管辖九州全域的陆上自卫队西部方面分队内新设“通信情报部”,同时还将新配置无人侦察机。此外,日本空中自卫队还试图向最接近中国省的下地岛,转移战斗机驻地,加强对日本西南方面的军事部署。下地岛距离我国省台北市的距离只有460公里左右,紧挨宫古岛,离钓鱼岛约180公里。可以说,日本的防御范围正向钓鱼岛推进。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专家向《国际导报》指出,最近日本在海权问题上频频向中国发难,也不排除日本通过中日摩擦恶化,来为自己扩军、调整防卫计划和使用武力制造。

  “现在几乎每过一个月,日本就会出一个点子。”中国社科院冯昭奎研究员对《国际导报》指出,日本从去年12月批准访日起,就开始利用一些象征性行为来对中国进行挑衅。冯昭奎认为,日本一方面有意改善中日“政冷经热”的局面,一方面持续挑衅,正体现了日本外交的一贯的两面性: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日本正是一方面向美国视好,一方面偷袭珍珠港得手。

  金熙德也认为,这一事件反映了日本对中国迅速崛起的不安和焦躁,表明了日本对华政策正在从合作对抗。由于日本一直自视为“军事大国”,力图在东亚称霸,中国国力的增强对日本造成了压力和。与中国相比,日本上升的空间和速度都很小,日本和年轻一代都有一种焦躁感,在这一背景下,日本没有选择与人的合作之,而是选择了“零和游戏”。

  冯昭奎认为,目前日本分析认定中日首脑互访中断已久,中日经贸关系对中国也至关重要,中国只有在日本争取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一事上才对日本有牌可出,所以。但是目前日本对中国也没有更多的牌可以打,所以现在应该防止两国从象征性冲突转变为实质性冲突,为此,恢复中日首脑互访,让两国首脑展开战略层面的对话事不宜迟。(国际导报)

  据人民网消息,2005年1月15日,日本共同社防卫厅内部资料称,防卫厅内部已经制订了明确的防御西南诸岛的行动计划。虽然此前各方在该问题上闹的沸沸扬扬,但是防卫厅方面的计划被尚属首次。

  该计划决定,当西南诸岛有事时,防卫厅除派遣战斗机和舰外,还将派遣多达5.5万人的陆上自卫队和特种部队前往防守。该方针中所说的西南诸岛包括我国钓鱼岛。

  防卫厅官员明确表示:西南诸岛中的大多数岛屿没有驻扎自卫队,在国土防卫上而言属于空白地域。中国海军不断扩大活动范围,自卫队有必要关注其未来动向。其矛头所指表露无遗。(编辑:李琳)